作者：蚂蚁冠军
2022/05/12发表于：sis001
字数：8357
（六）
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头发盘起的小丽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的画着眼线，她最
近的妆容比以前可精致多了，看的我心痒得不得了。
我的小丽果然聪明，跟着美妆博主学习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进步。
「亲爱的，你今天怎么把之前的小西服拿了出来，而且大早上起来就开始化
妆，难不成一会儿有事？」
小丽脸颊蹭了蹭我搭在她肩膀的手，微笑着说道：「嗯，算是吧。」
「看你这么庄重，是不是打算出去面试工作呀？」
小丽俏脸微红，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裙，嗫喏道：「嗯，差不多。」
「是什么工作呀，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还，还是之前文员一类的工作，我朋友推荐我过去看看。」
「行，小丽你最近也开朗活泼了不少，我百分百支持你的决定，不过千万别
委屈了自己啊。」
小丽站起身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香甜的晨吻：「小杰，我会努力的。」
等小杰走后，白小丽从衣柜中脱出自己藏有三十多套情趣内衣的行李箱，把
前不久龙哥寄给她的OL情趣套装拿了出来。
熨斗仔细将每一个褶皱都熨平整。
脖子上就光只有一个白色假领子，还有一朵藏青色领花，佩戴好脖领后，白
小丽坐在床上抬起双腿，将一条灰白色的开档丝袜直接穿好。这个OL风情趣套装
的上衣与下衣是一体的，没有袖子与肩带，胸部也堪堪才能挡住。
这衣服的花纹跟最普通的蓝白条纹衬衫差不多，但是将生活中常见的元素融
入到性爱情趣中才是最为诱惑的。
黑色的窄小套裙刚好遮住开档丝袜露出的皮肤，高跟鞋是龙哥上个月送给自
己的鞋帮很小，只刚好挡住脚趾，裹着丝袜大片的脚背直接引人浮想联翩。鞋跟
有七厘米高，好在她之前的锻炼没有落下，穿这样高度的高跟鞋现在跳一支热舞
都绰绰有余。
看着镜中的自己，若是忽略脖子以下，颇像是广告纸上面银行的美女柜员，
但脖子下那自己都不自觉多看两眼的下流躯体，白小丽感觉腹部有股热流愈发明
显了。
把小杰在自己大学毕业季给自己买的米白色小西服套上，裸露在外的胳膊，
肩膀有了遮挡，但白花花的奶子依旧显得跃然欲出，不过比之前好了许多，不是
吗？
白小丽就这样盯着镜中的自己，双手不自觉摸向套裙边缘，把那本就极短的
套裙掀起，露出压着丝袜的连体衬衫。
一只手拨开连体衬衫，另一只手熟稔得在已经有些潮湿的阴蒂上揉捏起来。
龙哥给自己发了一份主奴契约，让自己声情并茂得朗读出来并录下视频，这
就是自己成为龙哥奴隶的考验。自己试读了很多遍，每个词都背下来了但没有一
遍能不磕巴完整得念下来，更不用说是声情并茂了。
龙哥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给自己任何帮助。看来他笃定自己完不成这个考验，
已经打算放弃自己了。每每想到这更可怕的后果白小丽就感觉心里堵得难受，所
以她也在不断的逼迫自己作出让龙哥满意的改变。
白小丽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克服心中巨大的精神障碍，只能是用老办法，靠
着高潮的快感把其他的情绪都压下去。
穿上这套OL风的情趣内衣，一是提醒自己要保持自信，二是暗示自己是一位
求职者，王海龙是面试官，两人的身份根本不对等，自己想要成为龙哥的奴隶，
就不能再把龙哥当成之前的好大哥。这是她这些天自己悟出的道理。
心中默念主奴契约，白小丽手腕手指持续加力，很快整个小穴变得狼藉一片，
阴毛被淫液打湿变成一个又一个卷儿。强有力的潮喷如约而至，把半张床彻底打
湿。
但是白小丽此时依旧没能顺利将主奴契约默念出来，她不能停止！
尽管手腕与手指酸痛难耐，尽管阴蒂传来的感受不再只有欢愉，带上了一些
刺痛，但现在还不能停。
缺了什么，到底是缺了什么？
白小丽空荡荡的大脑不知道答案，但她性感丰腴，持续不间断被快感冲击的
身体却知道，她的左手接替累的已经酸麻了的右手继续对红肿得比平日里大了一
圈的阴蒂施加蹂躏。右手的手指顺势伸入那还未被完全开发探明的幽穴中，按照
本能扣挖着她从未直接触碰过的肉壁。
一根指头，两根指头，三根指头同时在那洞穴中奋力开采。高亢的呻吟仿佛
在为艰难的探险助威。
最终，脑内的一根弦似乎绷断了，白小丽朦胧追求的感觉姗姗来迟，但又那
样猛烈，她仿佛躺在天空静止的云朵中，飘忽飞翔。下半身腰肢，屁股，剧烈扭
曲，痉挛的双腿在空中乱踢，一只高跟鞋都给踢飞了。
如此强烈的快感让她暂时忘记了呼吸，大脑缺氧，昏昏沉沉。
白小丽空白的大脑中依旧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那就是趁这个时候自己
的兴奋状态一定要完成主奴契约，自己必须要做龙哥的奴隶，自己不能没有龙哥
这样温柔体贴的主人！
白小丽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与口水，迫不及待翻下床，但下半身就跟喝醉了一
般酥酥麻麻的根本使不上劲。她连滚带爬得坐到电脑前，向龙哥发起了微信视频
通话。
她的刘海被汗水得贴在前额，显得颇为狼狈，精心准备了一早晨的妆容也被
抹开，小西服敞开，布满红潮的香肩彻底裸露在外，丰硕的奶子也有一只彻底从
连体衬衫中蹦了出来。套裙被掀在了肚子上，连体衬衣的下面被纽成了一股麻花
深深嵌在两篇饱满的阴唇之间，丝袜则被潮喷的尿液彻底染成了深灰色。
但此时的白小丽根本顾不得那些，拿起之前就摆在电脑旁的身份证，当屏幕
中那个胡子拉碴，留着一头黄色碎短发的魁梧男人出现后立马颤着声音高声说道：
「我白小丽自愿成为王海龙主人的奴隶，完完全全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交由
主人处置。不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全心全意执行主人下达的命令。取悦
主人，侍奉主人是白小丽今后生活唯一的最高目的……」
看着屏幕中龙哥赞赏期许的眼神，白小丽胸腔中涌出无限的勇气，不自觉挺
起胸脯，抬起额头，自信的眼神重新望向摄像头。
「白小丽的内心将完全向主人敞开，不会隐瞒自己的任何想法。任何主人的
赞许与肯定都将是白小丽的莫大荣誉！白小丽受到责罚时，必须诚心诚意接受任
何处罚，并且对主人保持最诚挚的感激。
奴隶白小丽与主人王海龙关系就此确立，永久有效！」
说罢白小丽放下身份证，拿起桌子上的两张纸，分别在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
字与日期，原本秀丽优雅的字此时略显凌乱，大拇指在印泥上沾了一下，又在两
张合同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两张合同在摄像头前展示过后，白小丽从电脑桌前站起身，下半身暴露在屏
幕上，但她并没什么情绪，潮晕未散的脸上容光焕发，庄严又神圣得往后退，直
到自己的身形被摄像头全部捕捉到时，她双腿弯曲缓缓跪下，额头与冰凉的地板
紧贴在一起，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
通过摄像头居高临下得看，在王海龙的电脑屏幕上，骚丽丽浑圆的屁股组成
了个完美的桃心。
跪在地上的白小丽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动，就好像是等待天神审判的罪囚。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音响中才传来天籁般的声音，那是白小丽无比渴求的答
案！
「也是难为你了，骚丽丽，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好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
奴隶了明白吗？」
自己仿佛丢掉了什么东西，心里空落落的，但似乎又得到了许多，白小丽眼
眶中蓄满了感激的泪水，开裆丝袜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再一次湿润，此时迎来
了一次骚小丽迄今为止感觉最最美妙的小高潮。
白小丽此时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做主人的奴隶真是太幸福了！
「明白，从今往后我就是主人的骚小丽！」白小丽感觉现在自己真的很奇怪，
说出这样话没有丝毫羞耻，心中居然漾出些许喜悦。
「好，今后主人和骚小丽一起奴努力，让骚小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最完美
的女孩。」
「骚小丽是最幸福的奴隶！」
」好的，骚小丽，主人现在要给你下达第一个命令了。去洗个澡，把自己收
拾赶紧，然后睡一觉。「
白小丽抬起头仰视着电脑屏幕中的主人，开心的回答道：「是的，主人！」
……
洗完澡我回到卧室中，看到小丽在台灯下翘起脚掌，仔细得涂抹着红色的指
甲油。
「小丽，怎么突然想起涂脚指甲油了？」
「这是主，这主要是我自己觉得好看呀！」
小丽抬起脚，脚尖点在我的胸膛上，一下子让我差点没认出眼前这妩媚动人
的女妖精是谁。
我双手捧着小丽的脚丫，帮她揉捏脚踝，说道：「看你晚上吃饭的时候心情
就很不错，怎么，这是你面试通过了？」
「嗯，差不多吧。」小丽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心底的喜悦。
「什么，意思是你真的要再去当文员了？是哪家公司呀？具体是做什么的。」
「没，小杰你别乱猜。」小丽躲到了我的怀里，开心得说道：「没有应聘上
文员，但是这却是一次让人难忘的面试。」、
「嗯，只要小丽你一直保持这份自信与乐观，我就心满意足了！」
（七）
骚小丽手稳稳拿着唇笔，盯着镜子仔仔细细涂着口红，浅紫色的眼影与眼线
让她看上去有种独特的成熟风韵。
主人喜欢自己化浓妆，并且要求自己每天都需要化妆与及时补妆，即便是在
家都不许素面朝天。他给自己推荐了几位美妆博主，骚小丽学会了许多她之前听
都没听过的化妆技巧。
今天的发型是她之前学习了很久，整整弄了一个小时的盘云髻。这并不是主
人的要求，而是自己今天的情趣内衣是一套艳红色的和风浴衣，骚小丽觉得这样
的发型和衣服更搭一些。
身为奴隶，不能是主人让干什么才干什么，必须主动，让主人感到高兴，这
样才能更多得获得主人的赞赏。
以前白小丽只需要拍一张穿着情趣内衣边角的地方发给龙哥，现在成为主人
的骚小丽后，主人每天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拍摄拍摄十张不同姿势的照片。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完成的很差，主人会毫不留情得辱骂自己，这让小丽响起
了自己刚刚在心遇app 上做聊天员时的痛苦记忆，但只要自己做的好，也会得到
主人最让人暖心的表扬与鼓励。
为了让主人满意，骚小丽不得不逼迫自己做一些她原本不喜欢，没能力做的
事。
主人还贴心得给她发了许多电子杂志，自己可以从里面学到许多能让主人满
意的姿势，让她免于每天为凹造型而头疼。
果不其然，自己这次的表现获得了主人的赞扬，主人还终点表扬了其中两张
图，一张是自己胳膊挤压奶子，露出一点梅红色的乳晕，另一张是自己提起丁字
裤，紧贴在阴户表面的纤薄红纱印出了肉豆与肉缝的模样。
自己在拍这两张照片时身体就很有感觉，果然主人也很喜欢，得到主人额外
的赞扬，骚小丽感觉一整天的活力都来了。
为了让主人开心，骚小丽还主动在主人推荐的网店里用自己做聊天员与主播
赚得打赏买了十几件觉得主人会喜欢的情趣内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节俭的
布料为什么一件就要上千，但主人喜欢，她就喜欢，打赏的钱赚得也很容易，她
花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骚小丽一开始可不像现在这样觉得做主人的奴隶是一件幸福又简单的事，当
初遇到了许许多多的困难，都是在主人的耐心劝导与鼓励下坚持过来的。
主人让自己适应奴隶身份的方法也是煞费苦心，最初只是下达让自己在一分
钟内剥好二十粒瓜子，三天内练好一段健身操，单脚离地站立一分钟之类的简单
任务，骚小丽在那个阶段获得主人许许多多的鼓励。
然后是自己深入了解自己的奴隶身份，主人逐渐剥夺自己的耻感的过程。主
人开始让自己穿着情趣内衣走出家门，在楼道中站立，散步。期初自己很抗拒，
但主人一遍遍告诉自己，因为是主人的命令，主人这么做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主
人是骚小丽最信任的人，在主人的鼓励下慢慢得她可以在楼道中很自然的散步，
有时还会跳一段健身操。原本心中强烈的耻感逐渐消失，现在暴露在家门外，她
甚至能感受到强烈的兴奋。
主人还让她在深夜什么都不穿站在窗户旁，小杰出差的时候，化好妆，穿着
成套的情趣内衣睡觉，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去菜市场买菜。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她都很少感觉到羞耻，但当小丽自己决定尝试一下时，总是害羞的不得了。
按照主人的要求，她做了美甲，把原本的黑直的长发烫成了酒红色的大波浪
卷，用脱毛膏把身上的汗毛，腋毛，阴毛还有屁眼旁边的少量肛毛全都脱掉了，
而且每周都会及时把新长出来的毛毛脱掉。
形象改变后真的跟主人说的那般，感觉迎得了新的人生，当主人奴隶的幸福
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
因为之前骚小丽一直靠自慰的快感压下耻感来做直播，主人为了避免骚小丽
变成脑子里只想着扣骚逼的贱货，严厉禁止自己偷偷自慰。为了防止骚小丽沉迷
在那廉价简单的快感中，主人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增加高潮耐受性的训练。让自
己体会真正的快感，摒弃掉之前的坏习惯。
首先是加强身体锻炼，骚丽丽每天都会按照课程跳一小时的健身操，坚持了
一个半月，她肚子上原本色色的肉肉变成了更加性感迷人的马甲线，肉臀比以前
的屁股更加挺翘，大小腿也经历了蜕变，比例协调，紧致圆润。
主人的眼睛很毒辣，开视频的时候他一眼就能看得出自己有没有偷偷自慰。
骚小丽被狠狠骂了两次后，就再也不敢那样做了。
锻炼身体后，骚丽丽越来越难跟小杰的性爱中体验到高潮的快感了，明明以
前很容易的。但她也在主人的安排下体验到了真正的，比之前更强烈持久，更让
她难忘的高潮体验。
今天就是骚小丽期盼很久的延长高潮的锻炼任务。
骚小丽补完妆重新回到了卧室里，拿起自己的枕头把枕套拆了下来，露出白
色的乳胶枕芯。这个枕芯不是光滑的，上面有着大小不一的凸起与纹路，睡觉枕
上去有不错的按摩效果。
但主要功能可不是按摩脑袋与脖子，这是主人为了锻炼她特意送给她的道具。
卧室里新添了一面跟房门一样大的落地式穿衣镜，骚小丽岁坐在床上看着镜
子里的自己缓慢揉捏着阴蒂，偶尔手指伸入小穴中扣摸一下，很快，小穴入口处
便水光一片。
骚小丽把枕头横着立起来，放在双腿中间，慢慢的骑在了上面，光溜溜的阴
唇分开将肉穴分泌的淫水缓慢均匀得涂抹在枕芯凹凸不平的表面。
带好蓝牙耳机后骚小丽打通了主人的微信电话：「主人，骚小丽准备好了，
请主人下命令吧。」
「嗯，好，这一次要认真听主人的命令，坚持的时间要比上一次长，让主人
看到你的进步与努力好吗？」
「嗯，骚小丽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有什么感觉直接跟主人说出来，感觉坚持不住的时候大声喊主人，主人会
给你加油打气的。」
王海龙已经在骚小丽的家里每个房间都安放了最新款的针孔摄像头，她家同
楼层的另一套房子自己也买了下来。
此时的骚丽丽正骑在枕头上不自觉的前后摩擦着骚逼，王海龙一边饶有兴趣
得观察骚丽丽的表情，一边对着手机说道：「骚丽丽，腿别用力，把你全部的体
重都放在枕头上。」
「好的，主人，嗯……主人，感觉……好，好强烈……」骚小丽闭上眼深吸
一口气，颤声说道。
" 挺起腰，手别一直按着床。"
「腰前后缓慢摆动起来，加上些许上下的活动幅度。」
「骚丽丽你越是压抑，就会越敏感，叫出来，叫的越大声，就越能坚持。」
「啊，啊，主人，我，啊，感觉太强了，太爽了！啊，啊！」
就在骚丽丽逐渐沉浸在肉体的快感时，自己的另一个手机的铃响了，是小杰
的专属铃声。
骚小丽一下子慌了神，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就在她脑子一片空白时，耳机中传来主人沉着有力的命令，这让她一下子仿
佛找到主心骨般，不再如刚才那般紧张心慌。
「是你男友的电话，接起来，摘下一只耳机跟他聊天。」
「喂，小杰，怎么了？」
另一边的耳机再一次传来主人的命令：「屁股前后动起来，别停下。」
「没事，小丽，就是前些日子跟我一只洽谈的数据公司答应了我的要求，要
和我签合同。」
「是吗，那真的要庆祝一下了，我晚上做桌好菜等你回来，嗯……」
耳机中的命令再次传来：「上下动起来，屁股加速摆起来。」
「怕是不行了，我订了傍晚的高铁，你在干什么，感觉气喘吁吁的？」
「在跳健身操呢！呼~ 呼，小杰你要出去几天呀，有什么要准备的东西吗？」
耳机：「双腿夹紧枕头，手去揉红豆，用点力气。」
「不用准备，我在工作室就已经收拾好了，最多后天就能回来。小丽你要注
意休息呀，别累着了。」
「啊……呃！」
「怎么了？」
「刚刚做深蹲不小心跌倒了，没事，小杰，你也要注意休息呀。在外面要注
意饮食，少喝酒，还有不许拈花惹草。」
……
「好了，我们晚上再联系，小杰你先忙吧。」
「嗯，拜拜亲爱的。」
听到手机中的嘟嘟声，骚小丽拿着的手机直接滑落，她整个人都跪趴在了床
上，枕头下早已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艰难的重新戴好耳机，小丽几乎要哭了出来：「主人，主人啊，我不行了，
我坚持不住了，啊~ 」
「坚持住，骚小丽，听主人的命令，现在把你刚刚扣骚逼的食指与中指放到
嘴里，边添边吸。」
骚小丽没有任何犹豫将带着咸腥味的手指放到嘴中，口腔与舌头同时用力得
舔吸起来。心头涌起一股羞耻，冲淡了些许肉穴深处的瘙痒，不过脑海中的某处
却更加亢奋了。
「用另一只手，抽自己的屁股，用痛觉分散你的注意力。」
一巴掌拍得臀肉乱颤，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但骚穴的感觉还是很强烈。骚小
丽只能又狠狠拍了屁股一下。
「骚小丽，你刚刚跟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扣着自己的骚逼，你是不是很骚？」
「主人，骚小丽很骚，非常骚！」
「是不是很贱？」
「主人，骚小丽是贱货！」
「那这样又骚又贱的骚小丽需不需要惩罚？」
「主人请惩罚骚小丽吧！我快坚持不住了主人，啊啊啊！」
「自己狠狠抽屁股，一直抽，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停下来。」
此时的骚小丽就像是驾驭着马儿的骑手，马儿与骑手都是她自己。前后上下
起起伏伏的水蛇腰此时汗水一道道流了下来，她浑身都透露着一种鬼魅般得红晕。
手掌化为鞭子一下一下抽在马儿的屁股上，让她身体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在香汗淋漓的大奶子在这剧烈的起伏中上下甩动，仿佛一对跳跃的精灵般，
王海龙盯着屏幕把鸡巴狠狠没入小秘书的淫穴中，深吸一口气，下达下一道命令：
「骚小丽，抓起你淫荡的奶子，放到嘴里用力吸。」
骚小丽吃着自己给她专门配置的补药，平日里又被自己要求合理饮食，加强
锻炼，她的身体竟然开始了二次发育。那对挺翘的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
骚小丽抓住自己跳得欢脱的乳房，用力上提，嘴唇含住用力吮吸，这还是她
长这么大第一次吸奶，而且还是自己的奶。
强烈的羞耻感伴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将她的思维冲得乱七八糟，她现在什么都
思考不了，只是一只听从主人命令的又骚又贱奴隶。
「啊，主人，我，我不行了，我要，我要，我要~ 啊啊！」
「骚小丽的骚穴想要什么？」
「骚小丽，骚小丽的骚穴，想要，想要，想要鸡巴！骚小丽想要鸡巴！」
此时的骚小丽双目已经失去了神采，不自觉得向上翻，手抓着自己的两只奶
子往嘴边送，牙齿与舌头对着肿胀的乳头又舔又咬，下身毫无规律得在枕头上摇
来晃去。精神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骚小丽想要男朋友那跟不能让你高潮你的鸡巴吗？」
空白的脑海中浮现男友射精后，自己却假装受用，实际骚逼空虚难耐的糟糕
回忆，骚小丽下意识大幅度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不，不要小杰的鸡巴，骚小丽
要大鸡巴！要大鸡巴！」
「那用主人的大鸡巴把骚小丽操高潮好不好？」
那根主人之间给她发过，让她每每看到都面红耳赤的大鸡巴在骚小丽脑海中
浮现。
黑红的龟头比她张开的嘴都大，青筋环绕下那一颗颗凸出的钢珠，主人说那
能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欢愉，主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应该能让骚小丽高潮吧……
「主人的大鸡巴，骚小丽想要！」
「那好，现在主人把大鸡巴插到你的骚逼里，现在撅起屁股！」
骚小丽不听使唤的腰停止了摇摆，昏沉沉的脑袋挨着被自己的淫水打湿的床
单，撅起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大屁股。
「现在，把你的右手塞到骚逼里用力扣，那就是主人的大鸡巴！」
骚小丽胳膊从身下伸过去，四根手指头迫不及待得捅到又湿又热的骚逼中用
力扣抓每一处骚痒，一边扣一边大声呼喊：「主人的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
「骚小丽，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你舒服吗？」
「啊啊，主人的大鸡巴操的好舒服，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主人操死我啊！！！」
「好了，现在主人的大鸡巴已经把骚小丽操尿了！」
「啊啊啊啊……」
突兀的，身体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一切的忍耐，痛苦，煎熬都在瞬间消
失无踪，有的只是那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快乐，真正的，难得的快乐。
尿液持续从骚小丽的尿道中喷射着，床垫都无法快速吸收，蓄出一汪清池。
手指持续抠挖着，整个阴户现在泛起一片绯红。肉色丝袜包裹的腿剧烈颤抖，腰
身还有胳膊也在剧烈颤抖，仿佛这具身体此时不属于她。
骚丽丽眼泪与口水斜着流出，与自己的淫水混成一片，眼睛上翻已然是失去
了意识，微张的檀口舌头没有缩回去，模样似在添自己的体液。
王海龙的一炮浓精液直直喷射在小秘书寂寞的子宫中，骚丽丽自己能把自己
弄得失去自我意识，又自慰弄的彻底昏厥过去，还真是极品呀，想到如此佳人在
自己的手中逐渐臻于完美，他的大鸡巴再次雄风大振，再一次提起已经是一滩烂
泥的小秘书就是一顿棍棒教育。
完事后，王海龙把刚刚骚小丽自慰的录音放低音量，设置循环播放。
骚小丽的蓝牙耳机直到电量耗尽一直都在发出她自己喊叫出声的不要小杰的
鸡巴，所要主人的大鸡巴，被主人大鸡巴操爽操死的呻吟。
美梦中的骚小丽不知不觉中又将枕头夹在了双腿下，乳胶枕头上滴落的水珠
不知是旧的还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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