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殇
2022/12/16发表于:首发第一会所、p站、混沌心海
字数:21811
第九章:幻耶真耶
当咒语停歇,墨殇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声的呼吸着,完全不在意自己外
露的春光。
毕竟男人在男人面前,怎么会注意这些?墨殇是这么想的,可沈默绝不是这
么想的。
那丰腴的大腿上沾着晶莹的汗珠,薄纱下肿胀的阴蒂高高翘起,双乳前的衣
襟已经被奶水浸透成了深色,偶尔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还会有乳汁喷溅的奇景。
最让沈默惊异的是,即便在沙子里打滚儿,墨殇也没沾上半点儿灰尘,那如
玉横陈的美丽胴体,让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半分,那是绝不应当属于人间的绝色。
「你可知道这东西是哪来的?」墨殇坐了起来,用手拨了拨那突出的阴蒂道。
「啊?」沈默从痴迷中被惊醒了过来,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墨殇掐住阴蒂,敏感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全身一软,但是久旷之躯,又让她有
点不想松开,她便轻轻地捻着阴蒂道:「我问你,这个古环你知不知道是你祖上
从哪得来的?」
沈默皱着眉回想了半晌,才有些不确定地道:「我记得小时候调皮,将书架
碰倒了,是我第一次看到关于这个东西的记载,约莫是我先祖从一个叫什么九重
宫阙的地方得来的。」
「九重宫阙?」墨殇念叨了一句,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随着她低沉的话语落下,她敏锐的灵觉忽然发现天地之间荡起了一丝涟
漪,但是这感觉稍纵即逝,若不是她神功盖世,怕是也感觉不到丝毫。
她心中一动,再次轻喊了一声,「九重宫阙!」
那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再次波动了起来,墨殇放开气息与天地联结,连连呼喝。
随着一声声「九重天阙」的落下,天地之间的涟漪已经变得肉眼可见,宏伟
的宫殿虚影在空中浮现,如同海市蜃楼。
原来这九重宫阙一直隐遁于虚空之中,在茫茫无际的混沌中飘荡,偶尔落于
尘世,化作实体,有缘人届时可以入内,但是得失成败,就全靠机缘了。
墨殇功参造化,一语一言皆能引动天地,故而这九重天阙如被召唤一般,现
出一丝投影。
只是终究不是出世之时,所以也仅仅是投影而已了。
但是这却难不倒墨殇,只见她抓起沈默,一飞冲天,稳稳地落在虚影之处,
如踏实地。
随后,只见白光一闪,宫殿与人尽皆凭空消失。就像刚刚的一切,真的仅仅
是海市蜃楼而已。
沈默只感觉身上一痛,眼前天地便已改换,之前的黄沙漫漫全然不见了,入
眼处尽是雕工精美的白玉墙壁,上面有图、有画、有字,但是他却一个也看不清
楚,一切在他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
他转头一看,墨殇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他更觉得百爪挠心一般,他伸手捅了
捅墨殇的软嫩的腰肢,问道:「喂,你能看清楚上面是什么吗?」
「你看不到很正常,因为你太弱了。」墨殇一把将他扔到地上,然后也不再
看白玉墙壁上的壁画,大步向前走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的沈默赶忙爬起来追上,边追边道:「我就是看不到才问你
的啊,要是能看到,问你干嘛?」
墨殇仍不理他,只是向着九重天阙的深处走去。
「啊,骨头……人……人骨头……」沈默被绊了一脚,低头一看,不由得惊
恐出声。
墨殇不屑道:「大惊小怪,有机缘进来,未必有机缘出去,每一次遗迹的发
现,都伴随着累累白骨,这神奇的九重天阙更是如此!」
「咦?」墨殇倏地止步,看着壁画上一个绝美的身影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淫
具,而胸前所穿的正是玄牝古铃,阴蒂上也能隐约间看到玄牝古环的踪迹。
看这九重天阙用料古老,有的材料即便是墨殇也闻所未闻,这墙壁所用的白
玉饱含着岁月沧桑,墨殇的灵觉能感受到,这白玉必然经过了千万年的岁月侵蚀,
而壁画的痕迹也相去不远。
想不到挂在自己的身上的淫具居然具备这样的历史底蕴,甚至可以追溯到古
籍上所记载的神话时代,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也对,若非神话中的奇宝,又怎么能束缚住今时今日的墨殇呢?
墨殇伸出修长的素手,洁白如玉的指肚轻轻感受着那壁画上的刻痕,那刻痕
上所蕴含的居然是《混元剑体》的气息,这实在让她有些惊讶。
磅礴的气息顺着指肚涌入墨殇的体内,那同宗同源,而且更加浩大古朴的气
息让墨殇根本无法抵挡,浑厚的罗天真气一触即溃,让那澎湃的剑气长驱直入。
这一刻墨殇明白了,江洛伊练成《罗天十二颠》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感觉她
没变强,反而有点变弱了,因为《混元剑体》正是罗天教镇教神功《罗天十二颠》
的克星。
这是她最后的意识,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院落—玄墨
山庄!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一桌一椅,尽如旧貌,这正是墨殇平时见客的聚义
厅,堂上挂着的正是她亲手书写的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只是她看的东西越清晰,脑袋就越混沌,渐渐的脑海里混乱一片,她摇了摇
越发沉重脑袋,才看见一身素衣的秦凤仪正坐在身前不远处。
秦凤仪仿佛与天地自然合而为一,静谧自然,风姿无双。
「秦师姐所来为何?」墨殇扶住身旁的桌子,开口问道。
秦凤仪面上露出些许疑惑,道:「墨兄着人请我来,还要问我所为何事吗?」
她这一开口,墨殇就是一滞,因为往日婉转悠扬的声音,竟是变得嘶哑难听,
像是金属划动发出的噪音一般。
墨殇这时才发现,秦凤仪双眼已然失去灵动之意,毫无灵性可言。而她的舌
头也略显僵直,嘴唇张合间也让人很容易感受到其中的困难。
「看来秦师姐的《泥胎木偶》之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墨殇微微点头
道。
深谙《泥胎木偶》个中奥妙的墨殇,自是一眼就看出秦凤仪这是奇功有成,
已然封闭了眼识、鼻识,而舌识也闭了大半,近日便要功成。
秦凤仪闻言,也不再纠结墨殇的异样,而是竖掌一礼,艰难开口道:「阿弥
陀佛,这还要多谢墨兄解惑,让凤仪看清前路。」
「客气了,这……啊嗯……」墨殇正要答覆秦凤仪,忽然感觉胯下一阵抖动,
如潮的快感蜂拥而起,让猝不及防的她娇躯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墨兄,这是怎么了?」封闭了眼识的秦凤仪,就连最基础的灵觉感知也做
不到了,只能茫然发问道。
依旧快感如潮的墨殇,已然翻起白眼,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也不知
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里翻腾。
咬牙半晌,感觉呻吟已经要破口而出的墨殇,只能强打着精神,尽量平静地
道:「此……此乃……天魔……天魔幻音……我……我欲助你封闭……封闭耳识
……还不……还不……快快运功……啊啊啊……哦哦哦……嗯啊嗯啊……」
说完,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呻吟魅惑妖娆,高亢激昂,秦凤仪只感觉
自己体内有一团不明所以的热气直通奇经八脉,一时间身体如沸,炽热不已。
峨眉功法,明心见性,自能镇压外魔邪欲,所以未经人事的秦凤仪,连自慰
这等寻常姑娘家的等闲事儿都未曾经历过,哪里知道此时的自己只是情动的表现?
一听墨殇的话,还真就傻乎乎地运起功来,《泥胎木偶》奇特异常,乃是高
僧所悟,但它却不像寻常佛家功法,中正平和,而是一股死寂之意。
一运转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从世界中跳出来一样,周身如寂。
秦凤仪只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朦胧,对外界的感知也越来越模糊。
只不过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所以也未有异状。
墨殇见秦凤仪依言运功,顿时松了口气,口中的呻吟声更不加以掩饰。
「吱~」
正当她放肆呻吟之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便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温
若言走了进来。
温若言一改往日的柔弱气息,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如玉的双手捧着一只角
先生,神色虔诚而恭敬。
这角先生做的极其逼真,如果不是有着两头,而且被人拿在手里,还真以为
哪个本钱雄厚的男人,脱了裤子,向人展示自己的雄风呢。
「若言,你来干什么?」有些迷糊的墨殇睁开情欲朦胧的双眼问道。
语气中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欲求不满,因为就在温若言进来的刹那,那
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忽然停止,空荡荡的,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片刻欢愉之后产生的无尽空虚之感,比起一直空虚寂寞来的更加难受。
恰似无尽黑暗中的一缕光芒,走近才发现是一闪即没的烛火,又如绝境之中
一丝希望,转眼又被绝望所替代。
这种空虚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心房,让她充满情欲的双眼死死的盯住了
温若言手上的双头龙,干燥的喉咙促使她咽下了一口唾沫。
温若言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用充满挑逗意味的声音说道:「怎么,想要吗?
求我啊。」
「我……我想要,求求你给我。」墨殇的声音中满是渴望。
原本以她的性子不应当如此,但是这莫名的环境里让她有些不大一样。
温若言听了她的话,脸上笑意更浓,上前两步,撩开她的裙摆,露出了她的
裙下风光。
墨殇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红色长裙,裙下空空如也。
她也没去想自己会客为什么会穿的如此妖冶放荡,只是渴求地道:「给……
给我……」
温若言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抬起一只脚在墨殇的小穴上轻轻摩挲,看
着她在自己的脚下露出销魂的表情时,猛然用力一踢。
「啊!」墨殇只感觉娇嫩的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身盖世武功仿佛完全消失一般,千锤百炼的不坏之身也成了柔若无骨娇嫩
肉体。
她不解地望着温若言,不明白温若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我泱泱华夏,礼仪之邦,我教你的都忘记了吗?这时候该如何请求,你不
记得了吗?」温若言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中蕴含着霸气。
墨殇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怔,然后脑海里就涌现出无数的淫靡画面以及大量的
淫辞浪语。
「请大鸡巴相公宠幸奴家的小骚逼吧,妾身都想死相公你了!」墨殇近乎下
意识地吐露出这样的话语,其熟练流畅,令她自己都是一愣。
温若言这才站起身来,在黑色长裤上摸索了一下,就将双头龙的其中一头捅
了进去,毫无阻碍的同时,翻飞的粉嫩唇肉,还有飞溅的淫水儿,都让墨殇为之
震撼。
一是婴儿手臂般粗的假阳具居然毫无阻碍,而且看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舒服
极了,双眼中的温柔跟每次静静地等着她归来时一样,二是温若言穿的居然是个
开裆裤,从下往上能够清晰的看清大小阴唇,以及飞溅而出的淫水儿。
只是温若言却没有理会墨殇的震惊,而是抬脚在她丰软肥硕的雪臀上一踢,
道:「还不跪好,让相公好好宠幸宠幸你?」
「是!」墨殇不假思索的跪好,撅起自己丰满的蜜桃般美丽的圆臀,等待着
接下来的狂猛。
不出意外,假阳具如期而至,势如破竹,粗大冰冷的墨玉阳具直接顶在了墨
殇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上,让她发出一阵破了音的呻吟。
温若言也脸色绯红地呻吟道:「角……角相公……我……我和裳儿服侍……
服侍的……您还满意……慢一点……若言……若言受不了了……」
原来二人口中的相公不是彼此,而是这冷冰冰的墨玉阳具,墨殇依稀回忆起
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个不知道年月日的夜晚,她和温若言共同嫁给了这个假阳具……不,
是她们的角相公,温若言为正妻,墨殇为妾。
不过转眼间墨殇就顾不得思虑这些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直冲脑海,将本就
不甚清晰的脑海直接搅成了一团浆糊。
往日精明强干的脸上满是痴笑,双眼泛白,晶莹的口水顺着光滑的下巴流了
下去,染湿了地面。
温若言这一次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墨玉打造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墨殇的花
心深处,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反作用而来的强横力道也让这假阳具狠狠地撞
在了她的花心上。突如其来的快感也让她酥软不已,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瘫软在了墨殇曲俏玲珑的玉背之上。
双乳受到挤压的瞬间,香甜的母乳就流了出来,弄得墨殇满背都是。
只是两人停下了动作,那角先生却仿佛真的有灵性一般,自己开始了进进出
出,每一次拔出,就代表另一个人被插入的更深、更重。
一时间,两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演奏出一首曼妙的乐章。
「相公……相公操的……操的好深啊……妾身……妾身要……啊啊啊……去
了……」
墨殇先是经受不住抽插,身子蓦然一抖,率先达到了高潮。
「噗呲~」
随着角先生的再一次抽出,汹涌的水流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波涛汹涌,是止
也止不住。
坐在一旁的秦凤仪只能听到朦朦胧胧的声音,只是她正处于运功的关键时刻,
无法张口,只能利用元神发音道:「墨兄,发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飘渺难测,忽焉在左,忽焉在右,让人不知道从何处发来。
已经沉沦欲海墨殇陡然一惊,竟是小穴再一阵收缩,又迎来了一个高潮。
高潮结束,墨殇只感觉浑身发软,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徜徉在温温热热的泉水
当中,是那样的舒适慵懒,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只是她怕秦凤仪突然收功,只得强打起精神,用自己温温软软,能腻死人的
声音道:「没事,只是天魔妙音运转……啊……运转的正常反应。」
就在她运气发声之际,温若言调皮的一挺腰,让墨殇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只见温若言缓缓起身,慢慢的拔出假阳具,只是她起到
一半忽然轻声一笑,「呵,你这小浪蹄子还舍不得放开了。」
原来当温若言起身的时候,发现假阳具拔出的异常艰难,低头一看才发现是
墨殇用她娇嫩的肉穴死死的咬住了假阳具,那是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样子。
温若言抬手打了几下墨殇那浑圆饱满到夸张的丰臀,墨殇的肉穴才因为快感
稍稍松口,让那汁水淋漓的墨玉阳具脱困。
「啵~」得一声,墨玉阳具重见天日,而墨殇的小穴则像是一条小溪似的水
流不止。
墨殇被自己身体的淫荡臊得俏脸通红,深深的把脸埋在了地上,可是心中却
是对这填补空虚的角相公离开,生出了一百二十个不乐意。
正想着,她发现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温若言托着自己
的屁股,把自己抱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是托着屁股,而不是抱着双腿?那实在是因为墨殇的屁股太大了,
如果抱着双腿,那假阳具一头固定在温若言的小穴里,怕是不能穿过肥美臀肉的
阻隔,插进墨殇的小穴里。
「噗呲~」
墨玉阳具又一次插进了墨殇的小穴里,浑身瘫软的墨殇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了,只想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
她能清晰的感触到一切,温润的墨玉阳具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慢慢的前行
着,两侧的肉壁感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兴奋的直打颤,不用墨殇控制,就
一股脑的包围了上去。
墨殇眯着眼睛,感受着由空虚到充实的变化,只是当她的余光扫到一个画面
时,她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原来不知道何时,她们二人已经来到了秦凤仪的面前,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
一脸严肃的秦凤仪。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秦凤仪仍然保养的如同一个二三十岁的小姑娘,脸润如
玉,洁白似雪,那副容颜绝不逊色任何一个美人,只是那庄严的面庞上,却已经
沾上了墨殇的淫水儿,就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白纸上突然被点上了一个墨点,清
晰异常。
触觉尚未丧失的秦凤仪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好看的眉毛轻轻的皱在了一起,
身上的气息已经有了波动。墨殇很清楚,这个状态下的秦凤仪,随时都有可能醒
过来。
情势危急如此,这让墨殇如何不心慌?
果然转瞬之间,秦凤仪就悠悠醒转,她感觉面前微微有热风吹拂,脸上也有
些湿润,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墨兄,这是何物啊?」秦凤仪醒来之后,用擦掉脸上的污秽,还放在鼻子
前闻了闻。
墨殇只感觉羞愧异常,但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秦凤仪双眼完全看不见
东西,也就看不见她这一刻的丑态了。
而且这空中飘渺的声音,也说明她五识已闭其四,只剩下了触觉。
「好奇怪,我明明已经闭了鼻识,为什么仍然能闻到这露水似的东西隐藏的
香气?」秦凤仪不解道。
这一番话更说的墨殇浑身通红,害臊极了。
一时间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温若言轻轻一顶她,她感觉到那个大家伙又在自己下面驰骋,敏感
的她立刻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我说一句,你传一句,要不然相公今天就不操你了。」温若言说着又冲刺
了两回。
墨殇双眼迷离地道:「但凭姐姐吩咐,妾身怎敢不尊?」
温若言微微一笑,附耳说了几句。
墨殇闻言道:「她五识已闭其四,你这么做没用的。」
「要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温若言脸色一冷,做势要抽出墨玉阳具。
墨殇感受到这充实的感觉,哪里还想再次变得空虚?顿时肥臀往下一坐,顺
势将墨玉阳具又吞进去几寸道:「好姐姐,奴家又没说不做?你可不要让相公离
开奴家欲求不满的小骚逼啊。」
一点也不顾自己这剧烈的动作,又甩了秦凤仪一脸的淫水儿。
她紧紧夹住墨玉阳具,轻轻摇了几下肥臀,这才缓缓发声道:「此乃灵台玉
露,可助你行功过血,大有裨益,速速服下。」
秦凤仪微微一愣,就将脸上的淫水儿用手一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
沁人心脾的味道在她体内散开,即便闭了四识的她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味道。
「这果然非同凡品!」秦凤仪感觉久久不能突破的瓶颈开始松动,心中一喜,
大声赞道。
这话说的墨殇更臊得慌,但是看到一个绝色美女津津有味的舔舐着自己的淫
水儿,她心中也是一阵兴奋。
「这面前就是玉露的源泉吧?那我就不和墨兄客气了,日后突破再重重答谢
墨兄!」秦凤仪凭感觉一把抓住墨殇的肥臀,令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
随后就看见秦凤仪低下头开始用力的嘬起墨殇的小穴,也幸亏温若言反应及
时,连忙拔出了墨玉阳具,不然现在秦凤仪就是在两人的交合处舔舐了。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里……哦哦哦……好……
好舒服啊……凤仪姐……你的舌头好厉害……再深点……哦哦哦……」墨殇只感
觉自己如同到了天堂一般,细润的舌苔在她的阴蒂上摩擦,快感从阴蒂直达四肢
百骸。
「墨兄……你这容器……咕噜噜……手感还挺好……就跟活物一样……咕噜
噜……」秦凤仪畅饮着淫水儿道。
随着秦凤仪因练功而导致僵直的舌头不断在墨殇敏感的阴蒂上摩擦,墨殇终
于忍不住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今天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强烈的快感却
丝毫不减,搅得她头脑发昏。
而秦凤仪则是大口的吞咽着她分泌出的体液,墨殇一身玄功旷古烁今,分泌
出的奶水能医百病,高潮喷射出的液体也的确有增进功力,助人突破的作用。
所以当秦凤仪吞咽完成之后,当即入定。温若言也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
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墨殇却像是完全恢复了一般,冷眼看着她们,冷哼道:「区区幻境,还敢惑
我?」
高潮的一瞬间,她只感觉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她明明就要代替大宋出使,
怎么会耽于享乐?况且她堂堂武林盟主,会嫁给一个假阳具做小妾?
「破!」她长喝一声,眼前的一切如春花幻梦般消散无形。
墨殇眼前现出静室的样子,她长叹一声道:「想不到近日心急如焚,竟是不
小心走火入魔了,哎~」
「盟主,时辰已到,您该上路了。」就在她感叹之时,外边忽然想起一个小
厮的声音。
墨殇整理了一下衣衫,推开静室的门,就向着金军大营走去。
当墨殇走到军营中央的帅营之中,一身戎装的唐世谦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墨盟主,久违了!」唐世谦拱手道。
墨殇语带嘲讽道:「不敢不敢,如今你贵为金军大帅,尽享荣华富贵,草民
岂敢高攀呀?」
唐世谦岂能听不出墨殇的嘲讽之意,他微微一笑道:「墨兄也不必如此,你
一片赤胆忠心,不也被赵家父子弃如敝履?如果他赵家拼死一搏,我们也不可能
赢得这么轻松。」
「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我来这里为的也不是赵家的江山,而是天下苍生,
你说吧,要怎么样,你们才肯退兵?」墨殇摆手道。
唐世谦点头道:「墨兄痛快,我也不说废话了,天下江山改姓完颜,我们自
然不会屠戮自己的子民。以墨兄对我的了解,应当可以预见,我若当了皇帝,天
下百姓绝对过的比现在强上百倍!」
「你这是白日做梦!」墨殇咬牙道,她被唐世谦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唐世谦看着她的娇颜,忍不住神魂一荡,道:「我给墨兄一个面子,明天你
再来一次,如果你过了考验,我便退兵,如何?」
墨殇想不到还有如此峰回路转的机会,当即应道:「好,你可别反悔!」
「自然,墨兄的武功虽然不能抵抗大军,但是如果日日夜夜提防你的刺杀,
我这辈子也别想睡的安稳了。」唐世谦点头道。
夜,很短,转瞬即逝。
当墨殇再次来到金军营前,发现有几个身穿高级将领服饰的金人正等在那里。
她一到那里,就被人拦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墨殇完全听不懂。
好在旁边有个点头哈腰的汉人,连忙翻译道:「小娘子,还不速速脱光?完
颜大人说进这里,你就不需要再穿衣服了。」
「你们欺人太甚!」墨殇气急,差点就要动手。
那容貌猥琐的汉人连忙道:「大帅吩咐了,你一动手,立刻渡江开战!」
「你……」墨殇指着他们,最终忍辱脱起了衣服。
素手拉开腰带,除去长衫,正要接着脱,金人一阵叽里咕噜,她的动作又被
那汉人拦下,「慢着,大人说了,让你边跳边脱,而且他喜欢你笑!」
墨殇铁青着脸,但是看了看身后,黄河对岸的汴州,是几千年中华文化的积
淀,真的就要让它沦丧在铁蹄之下吗?
她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款款地摆动起了身子。
她武功盖世,身体协调能力更是举世无双,所以她虽然是随便摆动几下,但
是配上的她并世无双的绝美容颜,愣是跳出几分妖娆之感。
「笑得开心点!」猥琐汉子呵斥道。
这次金人没说话,是汉子自作主张,不过他翻译几句,金人大汉也满意的点
了点头。
墨殇羞辱至极,但是却不得不尽量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又一件衣衫随着她
的摆动飞到天际。
莹白如玉的长臂缓缓舒展,墨殇的身上只剩下里衣了。
里衣之下,便是亵衣亵裤了,她的身子又转了一圈,里衣化作翩翩蝴蝶,飞
到了天际。
她的双腿和双臂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此刻她单手支地,双腿扬到了天
际,亵裤紧贴在肌肤上,在场众人已经能看清她小穴的轮廓。
在众人的注视下,墨殇肉穴一缩,将亵裤吞进去了一截,顿时亵裤湿了部分,
她小穴的轮廓也更加明显了。
叽里咕噜了一阵,金人大汉看那猥琐汉子已经看呆了,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
下。
那汉子回过神来,翻译道:「你看那骚货,她湿了!」
这金人大汉偏偏要墨殇听清他的调戏之言。
正当墨殇要继续把亵衣亵裤脱掉的时候,一个金兵骑马喊来,边御马边喊,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听到使者的喊声,那猥琐汉子连忙道:「你不用脱了!」
墨殇有些好奇的停下动作,她知道今天必定会受到莫大的侮辱,这些侮辱将
是生平未见的,因为唐世谦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击溃她的武道之心,让她永远攀
不上最高境界。
但是墨殇自信道心似铁,绝不会因此而沉沦,反而当作对自身的磨砺,浑不
在意。所以她好奇唐世谦为什么半途而废,不过她也明白,这代表之后还有更大
的侮辱在等着她。
她心如清风明月,静待狂风暴雨!
果然,那金兵从怀里掏出一个略显轻薄的红色肚兜扔给她,又叽里咕噜的说
了一堆,旁边同步翻译道:「不必脱了,换上这个肚兜,大帅在帐内等候。」
话音才落,周围的人就有序的开始撤退了,墨殇冷笑一声,她知道这是唐世
谦早就设好的局。
她旁若无人的脱下里衣,将肚兜系上,大步走向帅帐,那模样仿佛是个穿戴
整齐的大宋使者,而非穿着肚兜的淫荡艳妇一般。
穿门入帐,墨殇发现这大帐之内已非昨日所见那样,而是布满了一个又一个
水晶镜子。
这非寻常铜镜,而是产自极西之国的宝物,价值连城,人影映入其中,纤毫
毕现,比起铜镜来说,不知道清楚了多少倍。
唐世谦坐在高台之上,面前是一张桌子以及椅子,这桌子和椅子也是晶莹剔
透,恍若水晶,一看就造价不菲,
墨殇身形不见晃动,就已经高坐于水晶椅上,身法奥妙,立刻就让唐世谦击
掌而赞:「好,墨兄不愧无敌武林二十年!」
「世人谁不知你才是天下轻功第一,我这不过是班门弄斧,是不是啊,九华
山量天门唐掌门?」墨殇冷眼看着唐世谦道。
「九华山三十年风雨,唐某无时或忘,墨兄不必嘲讽,但请满饮此茶,喝完
之后,第一场考验就算过了。」唐世谦不怒不恼,只是微笑道。
墨殇心知此茶并不简单,但是她心中无惧,直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入口甘
中带苦,苦中有甘,唇齿之间溢出一股清香,令人回味无穷。
「墨兄也不问问,就喝下去了?」唐世谦哑然笑道。
「问了就能不喝吗?现在你在说也不迟。」墨殇面无表情道。
唐世谦点点头道:「墨兄说的不错,这茶也的确不是凡品,乃是苗疆至宝—
千龙蛊茶!」
「哦,早听说苗疆有宝,世间无双!龙蛊乃是蛊中之王,而只有用九千九百
九十九种龙蛊的精华,才培育出了一颗千龙蛊茶树,想不到墨某还有幸品一品这
蛊中之王的味道,有趣有趣。」墨殇哈哈一笑,显得并不在意。
「这千龙蛊茶,每个人喝,效果都不一样,不知道墨兄有什么反应?」唐世
谦满怀期待地问道。
「咕噜~」正当两人好奇之时,墨殇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鸣叫,墨殇奇道:
「自从二十年前,我从未再有过这么饿的感觉,不过如果这蛊茶只有这样的作用,
也太笑死人了吧?」
「也许是墨兄运气好,不过既然肚子饿了,先吃饱肚子再继续吧,来人啊,
上菜!」唐世谦朝着帐外喊了一句。
不多时,这桌子上已经布满了山珍海味,墨殇也不客气,伏案大嚼起来。
可是墨殇不管吃了多少,都觉得仍然很饿,即便眼前杯盘成山,也难解腹中
饥饿。
只是吃着吃着,她感觉胸口越来越闷,一对儿本就傲人的巨乳将肚兜高高撑
起,轻薄的肚兜被顶的连乳头的形状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想停下吃喝的动作检查一下,可是饥饿随着吃的越来越多,反而越来越严
重,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了,她只能继续往嘴里送着食物。
就当墨殇将筷子伸向一盘红烧肉的时候,轻薄的肚兜终于无法承受来自巨乳
的压力,只听「撕拉」一声,那丝绸织就的肚兜一下子被撕裂开了,两只巨大无
比的奶子从中弹出,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将满桌的盘子震了起来起来,有些落
在地上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而那对儿巨乳也染上了不少被震起的盘子上飞溅的油渍,变得油光锃亮,不
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巨乳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说原来墨殇的足有哈密瓜大
的巨乳已经是举世罕见了,那现在这对比熟透的西瓜还大一圈的巨乳就真的是前
所未闻,墨殇和唐世谦都看着这对儿轻轻颤抖的奶子都有点目瞪口呆。
「墨兄还真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啊。」唐世谦摸了摸鼻子道。
墨殇也有点尴尬,脸上露出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不去接唐世谦的话。
唐世谦见墨殇不语,便乐呵呵地道:「我看墨兄仍是饥饿异常,不如我让手
下再上些菜?我北国粗犷惯了,不似南国食精脍细,还望墨兄不要嫌弃才是。」
「不必了,我不想再吃了。」墨殇一摆手道。
只是胸前油腻,让她甚是别扭,她看周围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只能拿起那个
断裂的肚兜,将胸前的油腻擦干净,然后顺手将那脏了的肚兜扔在桌子上。
墨殇一手托着胸,另一只手轻轻在桌上一拂,顿时间,那些盘子都化为乌有,
桌子也变得光洁如新。
唐世谦骤见此景,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并未说什么,而是着人再拿几个肚兜
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托着几个肚兜走了上来,这肚兜巧夺天工,比起墨殇刚才
所穿犹有胜之。
只不过上面所画的都是一些男女交媾的污秽画面,十分不雅,看得墨殇眉头
轻轻一皱。
「墨兄,挑一件吧。」唐世谦一指那淫靡至极的肚兜道。
墨殇知道多说无谓,便拿起一件相对而言好一点的肚兜,就想系上。
可是她胸前双乳实在太大,根本不能完全包裹,带子也完全无法系上,肚兜
就像围嘴一样,她又换了几个,仍是一样,唐世谦无奈只能让手下退了下去。
墨殇心中松了一口气,让她穿那种肚兜,还不如裸露来的好。
「墨兄真的不饿?」唐世谦听到墨殇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不由再次发
问道。
墨殇摇头,自从胸变得比西瓜还大之后,饥饿感已经凭空消失了,只是为何
肚子还是叫个不停呢?
她想着想着,神色忽然一变,她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长河直泻,飞流直下,一股股喷液体倾泻而出,略带黄色的油脂从后门流了
出来。
「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墨殇勃然变色道。
唐世谦一展折扇,轻轻扇了几下道:「哦,在下得了几尾油鱼,想到此味世
间少有,便让厨房给墨兄做来尝尝,不知道墨兄觉得如何?」
「卑鄙小人!」墨殇怒斥一声,却完全不能阻止一股股清凉的油脂倾泻而出,。
而且她屁股下的凳子面遇油也忽然消失,清亮的油脂直接落在地上,将地面
弄得湿润一片。
甚至唐世谦在身旁一拍,她的椅子忽然升高,她那鲜红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
唐世谦眼里,唐世谦一派悠然的欣赏着,有时候还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自在写意。
「这算是第二个考验,第三个考验就是你击败我几个家奴!」唐世谦见墨殇
心境有变,趁机喝道。
随着他声音落下,一行人走进大帐,手里拿着各式武器,列阵后向着墨殇发
起了冲锋。
「呵,唐世谦你只是在侮辱我吗?让一帮废物和我打?」墨殇双眼微眯,已
有杀气绽放。
唐世谦神色不变,又是在身旁一拍,道:「当然要给你加点限制了!」
「卡卡」两声,墨殇双脚双手全被束缚住了,完全无法攻击。
「这是九天玄铁所造,即便以你功力,想要挣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
唐世谦施施然道。
「你也忒小瞧我了!」墨殇发现无法挣脱,也不在意,身子一偏,躲过了长
矛,回身一甩,那比西瓜还大的奶子更是一下子砸在第一个冲上来的金兵脸上,
将他直接砸飞到远处不省人事。
这群金兵一动手,墨殇就发现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金兵,各个身怀绝技。
就比如刚才冲上来的那个,飞身而起时使得明显是点苍山绝艺—登天十二桩!
此功号称登天,虽然略显夸张,但是却是武林中公认飞腾最高的轻功,就单
说这金兵使来,一下子腾空而起,如履平地。不过也正是他飞了这么高,才让被
束缚住手脚的墨殇,轻松用奶子砸晕了他。
「别用轻功,咱们在地下打她!」一个退开的金兵忽然喊道。
墨殇双眸一利,道:「你是汉人?」
「墨盟主请了,我们兄弟十二个全是地道的金人不错,但是自小在中原长大,
久慕中原文化,所以汉话说的比女真话还要流利一些。」那金兵脚下腾挪,寻找
着墨殇的破绽,嘴上却和墨殇攀谈起来。
「十二人?」墨殇刚才一打量,对方至少有十六七个,他说兄弟十二人,这
说明…………
「不错,在下点苍山徐渐瑕,领教高招!」一个人忽然抛下长矛,抽出一柄
宝剑道。
墨殇听他说完,没人接话,不由一笑道:「还是有几个知道廉耻的,不像这
位徐大侠,当汉奸都当得理直气壮!」
「你,胡说八道!」徐渐瑕脸憋的通红,长剑一抖,直刺墨殇。
刚才倒地的是他的亲弟弟,和墨殇过了一招生死不知,这一剑他含恨而发,
气势不弱。
「徐兄不是他的对手,各位我们一起出手!」那金兵大喝一声,带着众人就
冲了上去。
墨殇不屑一笑,一甩如墨长发,长发根根直立,有如利剑,跟那徐渐瑕长剑
相交,竟是将他的长剑震碎,碎裂开的长剑射向四面八方,正好迎上冲来的众人。
人的名,树的影,众人不敢怠慢,长矛飞转,舞得是密不透风。
即便如此,几个功力不深厚的,也发出一声闷哼,倒飞了出去。
而墨殇心恨徐渐瑕侵害自己的同胞,更是丝毫不留手,倒飞的剑尖直接钉在
他的眉心,锋锐的剑气直接贯穿后脑,夺去了他的性命。
但是总有人运气好躲开了碎剑,一下子冲破重围,就地一滚,钻到了椅子底
下,不过他虽然躲开了碎剑,却也被淋了一身的油。
他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在椅子后面站定,双手握住长矛,运起全身功力,
吐气扬声,一下子扎在墨殇的后背上。
他本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可是当长矛扎到墨殇,他却脸色大变,他感觉
自己好像扎在精钢之上,反震之力震得他双手发麻,差点儿握不住长矛。
「金刚不坏?」他连退了几步道。
远处几人也是色变,刚才那人明明用了全力,却仍是伤不了墨殇分毫,几人
功力还不及那人,如何能伤到墨殇?
「金刚不坏,我就不信你全身都练到了!」那人还不死心,又是一个筋斗,
滚到了椅子底下。
这回他运起全身之力,猛地一扎,直接扎向了墨殇娇小红嫩的菊花!
只是长矛虽利,来到门前也寸进不得,那持矛之人已然用尽全力,他额头青
筋暴起,丹田都已经紧缩吃痛起来。
又僵持了几个呼吸,就在他感觉自身的力气都已经开始泄去,已然生出放弃
之心时,异变忽生!
只见墨殇脸色一变,那坚不可摧的菊花忽然一阵蠕动,清凉的油脂从内部击
破了墨殇的防御,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长矛借着润滑,也长驱直入,深入墨殇
的直肠。
纵是墨殇之能,一根长矛忽然入体,也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冷漠的人,直肠也是热的,炽热的直肠忽然遭受到冰冷的长矛突刺,那种
感觉让墨殇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极为舒适的颤栗从菊花扩散到全身,这种
奇特的感觉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一时间,她都有些失神了,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呆愣愣地感受着这奇特的触
感。
「破了!金刚不坏破了!」持矛之人兴奋大喊,但凡金刚不坏之功必有罩门,
他见长矛长驱直入,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罩门,不由兴奋地大喊道。
「哼!」墨殇闻言冷哼一声,菊花不断紧缩,她的本意是夹断这根长矛,可
是油脂太过滑腻,她用力半天,除了让长矛更加深入,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哈,我找到她的弱点了!」持矛之人兴奋极了,本来有些力竭的他,竟是
凭空又生出几分力道,用力向前捅去。
冰冷的长矛就这么深入到墨殇的直肠当中,肿胀的感觉让她已经有些不适感
了,她气沉丹田,内力灌注两片娇嫩非常的臀瓣儿,然后用力一夹。
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墨殇大声的呻吟,大量的液体从墨殇的小穴里喷
洒出来,淋了持矛之人一脸。
只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半截断矛已经飞射而出,从他的脑袋贯入,只留
下一截矛尖露在外面。
墨殇回眸冷笑道:「谁还要来送死?」
「啪啪啪」唐世谦拍手赞道:「想不到即使被束缚住手脚,墨兄依然神威无
敌,看来还是要为墨兄加些限制才是。」
说着他伸手向前,一阵无形之力顺着他的手连接到椅子上,只见随着他的内
力运转,椅子在四脚不动的情况下,蓦然倒转,墨殇整个人倒座在了空中。
而此时她刚才运力射出断矛的力道还未用尽,那源源不断的油脂恍若喷泉一
般射向半空,然后力竭下落,大半滴在墨殇如同磨盘大小的屁股上,剩下的则化
为漫天飞雨,点点洒落。
由于这个大帐内满是镜子,墨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而那
漫天飞舞的油雨也由于镜子的映照显得更多更密,而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只不过墨殇除了能感觉到油脂滴在屁股上,也就只能听到油脂落地时发出的
噼里啪啦声,还有唐世谦的笑声及众人咽口水的声音。
因为此刻的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次倒转过来,不仅长发直落垂下,那大
的惊人的奶子也随之垂了下来,将她俏丽面容完全遮住,自然也将她的视线遮住。
「还不给我上!」唐世谦见众人呆呆的看着墨殇,拍案道。
众人听到唐世谦的命令不敢怠慢,从四面八方冲了上去,他们每个人都精研
一派武功,而且都到了极为精深的境界。
当他们面临名垂武林二十余年的盖世高手,怎么敢留手,一上来就施展出自
己最得意的武学,只希望能够伤到墨殇。
「少林派的《般若掌》、龙虎山的《五雷天心法》、量天门的《九曲神剑》、
玉华山的《玄心玉女针》、峨眉派的《清音妙剑》、听雪楼的《寒山一带伤心碧》,
哎呦,没想到还有我玄墨山庄的《棋墨剑经》,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墨殇
目不能视,但已然是怒发冲冠。
中原的武林绝学,竟是被这帮豺狼偷学了个遍,虽然没有涉及到最核心的功
法,但是也让他愤怒已极,唯有杀戮才能稍息此怒!
正面扑来的一个人影,使得是天心阁的《月影婆娑》,这套功法藏真于幻,
变化莫测,没有二十年的功夫,很难练出名堂,这人用得炉火纯青,想必很小的
时候就已经拜入天心阁了,甚至比墨殇当年初出江湖还要早。
墨殇运气于胸,丰满硕大的乳房忽然弹起,穿过重重虚影,正中来者面门,
而那殷红如血的乳头则正好点在来者的眉心,尖锐气劲入脑,这位天心阁的高徒
当场毙命。
死前,墨殇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因为她的乳房即便是下半部分,也足以
遮住这人的整张脸了。
左乳击毙一人,右乳也没闲着,只见右乳斜飞而起,将那运使《清音妙剑》
的峨眉弟子击飞,长剑寸寸断裂,那峨眉弟子也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看样子即便
能活,也终生不能动武了。
正待墨殇想要一一化解、反击,唐世谦忽然再次出手,椅子带着墨殇变换姿
势,忽然变成一副「大」字形,双手平直,双脚大开,极是羞耻。
本来一个刺向她面门的人,也变成了刺她的小腹,来人以长矛代替宝剑,用
得是天山派绝学《苍雪寒天剑》,这一剑气势雄浑,在内力加持下,竟是让人有
一种冰雪寒天赤裸裸地站在雪地里的感觉。
即便墨殇感觉到风寒的剑气,皮肤上也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只是也仅此而
已了。
不过下一刻,她就变色了,因为唐世谦觉得她这样还不够羞耻,再运真气,
她的姿势忽然再变,双腿弯曲,臀部上提,粉嫩嫩的少女肉穴被迫分开,露出一
副重重叠叠的花开胜景。
粉嫩的花瓣儿犹带雨露,娇艳艳、红润润,诱人之极。
而那长矛的矛尖儿也势如破竹,直接点在她的阴蒂之上,一股酥麻感直冲脑
海,墨殇整个人都是一阵痉挛,阴蒂被如此猛烈的力道撞击,那突如其来的快感,
差点儿没让墨殇晕过去。
她感觉下体仿如失控了一般,不受控制的翕张起来,一股黄色的液体更是挤
开尿道口喷射出来。
傲雪红梅一般的墨殇,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
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也都打在了墨殇的身上。
原本墨殇可借机将这些人击败乃至于击杀,但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散了她的
反击,她毫无反应的承受了全部的攻击。
这每一招都是各派扬名江湖的招数,而且这些人精研各自武学都有至少三十
年的时间,堪称一绝,即便是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墨殇,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遭受这样的攻击,也并非毫发无损。
只见她肥臀、巨乳颤抖不已,左摇右摆了很久,才渐渐止住那万重雪浪。
「她……。她居然毫发无损!」刚才一剑点在墨殇阴蒂上的人失声道。
「鬼,她是鬼啊!」一个人忽然大喊,然后一个箭步就向着帐外逃去。
「砰!」可是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帘布时,就向后栽倒,没了声息。
唐世谦缓缓放下他抬起的手,淡淡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墨殇的姿势又是随之一变,只见她跪趴在半空中,丰
满的雪臀高高挺起,腰部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则缓缓吹下,
呈现完美的倒水滴型。
这时的她,如同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淫荡至极,尤其配上脸上高潮余
韵后的绯红面孔,更显得诱人。
这幅模样,就连唐世谦也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更遑论他人?
「荡妇,看矛!」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此间的宁静,一个
面容阴柔的男子,长矛疾刺,再次捅入墨殇娇嫩的小菊花里。
如果有人从头到尾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这人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被墨殇的艳
丽所迷,一直表情冰冷,只有目光在投射到唐世谦时,才会露出几许痴迷的颜色。
他叫颜清渊,十三岁那年,奉令潜入皇宫,成了一名太监,更是偷学了大内
不传之谜—《阴月神典》,从此性情大变,更是对英姿勃发的唐世谦一见钟情,
从此芳心暗许。
如今,他一见唐世谦被这妖女所迷,顿时怒发冲冠,运足十二分力捅进墨殇
的雏菊里。而后颜清渊更是腾空而起,将全部功力灌注到右脚之上,一脚蹬在长
矛尾端,这一脚下去,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一脚的反震力,震得倒飞而去。
墨殇猝不及防之下,即便加紧了菊门,也让长矛进去了不少,整个后庭传来
一种胀胀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还不动手?」颜清渊尖锐的声音惊醒了在场众人,一个个擎刀拿剑,举矛
挥戈,向着墨殇冲去。
墨殇此时回过神来,哪还能任凭他们放肆,她运力于臀,只见露在外边的大
半根长矛,随着她的屁股的摆动而幻化万千,一时间将那十八般兵器都挡在外边,
而且还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打的诸人是苦苦支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用力太猛,那菊花淌油的速度也是猛增,清凉的油水挥
洒在半空之中,如同雨落。
不过即便如此,她喷射的速度,也不如油脂积聚的速度,她的肚子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起来。
不多时,已经像是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了,喷射出来的清亮透明的油脂也连
成一线,如同一道水柱,又急又稠。
「贱人,我烧死你!」颜清渊见唐世谦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殇,心中嫉恨
大增,抄起两把被打落在地的宝剑,交叉一划,顿时火星四溅,遇油即燃,营帐
内忽然燃起了大火。
这火势既迅且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那火焰沿着油渍而燃,转眼间
就顺着墨殇喷出的油柱钻入了她的菊花里。
她的菊花里满是膏油,霎时间菊花里就变得火热异常,就好像那句话,再冷
漠的人,直肠都是热的!
那长矛被油浸了个通透,更是遇火即燃,本来还在墨殇攻势下苦苦支撑的人
也不得不后退。
而且他们觉得墨殇就算武功再高,在这烈火之下恐怕也难以自持,最终落得
个骨肉成灰的下场。
这波,稳了!
数条火龙以墨殇为中心蔓延帅帐,如果不是唐世谦早就将周围变成了水火不
侵的水晶镜子,恐怕这时候帅帐已经毁于一旦了。
墨殇菊花里的长矛转眼间已经燃烧殆尽,一道火红的铁水从菊花里流出来,
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让人听了都觉得很疼。
「这不逊色于南国朝廷里最恶毒的酷刑了吧?」一个长髯汉子胆颤心惊地说
道。
剩余诸人也深以为然,只有颜清渊阴恻恻的笑个不停。
「你们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墨殇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她的意识居然还很清醒?」
谁也不敢相信,墨殇受此折磨,神志居然丝毫不乱。
「不可能,即便是铁人,这时候也该受不住了,她一定是强装镇定!」颜清
渊不敢置信道。
墨殇冷然道:「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落下之前,墨殇的真气就已经运到了小腹,话音才落,只见她的菊花之
处飞出一条火龙,如同飞龙在天,直冲颜清渊而去。
颜清渊来不及躲闪,瞬间大火袭身,在一阵惨叫中化为灰烬。
纵火者,终被大火所焚灭,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而后墨殇雪臀不断摇动,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狗一般,只是这个小母狗
的屁股会喷火,而每一次摆动,夺去的都是一条人命。
转眼间,围攻墨殇的人包括地上的尸体都化作了灰烬,营帐内只剩下了唐世
谦和墨殇两个人。
「你满意了?」墨殇冷冷的目光盯着唐世谦,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唐世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抬手运气,顿时墨殇飞快的旋转起来,同时
她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被许多只手在揉捏,奶水被挤了出来,波涛汹涌,比起刚
才的喷油来的更快更猛。
营帐内的大火,须臾皆灭。
而这巧夺天工的水晶椅子,也在此时化作乌有,墨殇赤身裸体的站在营帐当
中,与唐世谦漠然对视。
唐世谦浑不在意她那冷冷的目光,而是轻摇折扇道:「墨兄既然通过了考验,
在下也必当遵守诺言,只需赵佶小儿签署国书,金宋两国永为叔侄,永不侵犯。
宋每年向我大金纳贡银25万两、绢25万匹,并割唐、邓、海、泗、商、秦六州,
作为回报,我大金也会册封你宋国皇帝,以彰显叔侄亲厚之仪!」
「你……。欺人太甚!」墨殇怒发冲冠,浑身真气已经透体而出。
「墨兄稍安勿躁,我大金不怕打仗,而且你也没问问赵佶小儿同不同意,就
自己决定,怕是不好吧?」
「好,你将国书交给我,我带回去给他们看就是了!」墨殇伸出手道。
墨殇此时心中微喜,这国书天怒人怨,或许能让海内同心,与金人拼个鱼死
网破。
唐世谦看着她伸手讨要国书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缕笑意。在他看来,接下
来的事情更有趣。
他心中心思百转,肉体却依据本能而动,即便他心如铁石,在这之前就知道
墨殇是个大男人变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转,不过这也正常,
毕竟墨殇那惊人的大奶子浑圆挺翘,像是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
几眼。
「喂,你在想什么呢?」墨殇见他眼睛不老实,大声呵斥道。
唐世谦被打断老色……不,是欣赏的目光后,不悦的摸了摸鼻子道:「国书
我还没起草,而且为了让两国人民知道我金国的慷慨仁慈,我要在你背上书写,
而且我要你沿途见人就要讲解一番和议的内容!」
「好,你尽管来吧!」墨殇双目凛然有神,竟是毫不反对。
唐世谦先是一怔,后来便明白过来了,墨殇这是想统合人心,共抗金国,不
过他暗自一笑,墨殇太过于看得起自己家那位艺术皇帝了。
「好,你且趴下!」唐世谦自己研墨,然后拿起一根毛笔蘸了蘸,就来到墨
殇身后,在她的粉背上书写起来。
墨殇感觉到背后微微发痒,心中却屈辱万分,这是一份辱国协议,若非她想
激起万民同仇敌忾之心,是万万不会允许这样的文字写在她的背上的。
不多时,唐世谦已经停下了笔,然后拿出一串铃铛,绑在墨殇的手上、脚上
以及乳头上。
最后他还拿起一串铃铛,绑在一个假阳具上,然后将那假阳具用力插进墨殇
的菊花里。
不过经历了长矛入体的墨殇,对这假阳具确实没什么反应,如果非说要有的
话。
那就是—就这?
「你且去吧,我会让人看着你,要是这铃铛掉下来一枚,这协议即时作废,
我立刻提兵叩关,马踏南国!」唐世谦将毛笔随手一扔,看着自己打扮出来的墨
殇得意洋洋地道。
墨殇爬起来,冷声道:「墨某一诺千金,岂会行此小人行径?」
说罢,也不着衣衫,大步走向外面,她要让天下百姓都看清金人的嘴脸,一
人声誉,有何不可折损?
赤身裸体之人昂首阔步,满身淫具之人气势凛然。
若昨天听到有人说,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今天却有千千万万之人见到
了。
出了帅帐,在金兵大肆围观之下,墨殇步履稳健,昂首挺胸,叮呤之声响个
不停。
但是十几万大军却被这一人的气势压倒了,这无边无际的军队鸦雀无声,看
着淫荡不堪的墨殇,却心生气沮之心。
唐世谦本来甚是得意,但是一见这情势心中却是一惊,他还是小看了墨殇。
不过他却没有担忧,因为偌大的南国,只有一个墨殇,即便是武功盖世、气
壮山河,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在战场上,一个人是改变不了战局的。
唐世谦微微一笑,就回了帅帐,而两个唐世谦的亲随,也跟着墨殇走出了军
营。
出了军营,便是便是浊流滚滚的黄河,三人来到渡头,就上了一艘早准备好
的渡船,来到了黄河对面,汴梁城便在不远的地方。
黄河离汴梁城不到四十里,墨殇轻功绝世,原本用不了多少工夫儿,但是她
现在屁股还在不断的冒油,所以她就要在行走的同时运气于菊花所在,紧锁魄门,
才能保证那拴着铃铛的假阳具不掉出来。
因而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走到汴梁城下。
这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人,倒是让墨殇少受了一番折辱。
随行的两个士兵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到了这里,游戏才刚刚开始。
果然,念头才落,就有一个挑着柴的樵夫走了过来,亲随用刀鞘一拍墨殇的
肥臀,带起一阵炫目的波光,「王爷交代你的事情都忘了吗?还不快去?」
墨殇见那樵夫走近,便上前几步,将后背展示给樵夫看,但是樵夫却一脸茫
然,甚至还有点战战兢兢。不过在看到墨殇容颜的那一刻,这些就完全转化为痴
迷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墨殇的奶子和屁股,暗暗地吞咽着口水。
墨殇知道他一是吓着了,二是不识字,然后就限于自己的魅力当中了,于是
便运功开口道:「这是金国王爷给我大宋的国书,里面让我们割让六个州郡,并
称臣为侄,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这一段话墨殇运气当头棒喝之功,一下子让那樵夫清醒过来,他闻言大怒,
甩开柴火儿,拿起扁担就抡向墨殇,边打边道:「我操你个狗杂种贱婊子的妈,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个汉奸,老子也不他妈的活了!」
「咔嚓~」一声,打在墨殇背上的扁担应声而断,那樵夫像是看见鬼了一般,
大叫着往城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骂墨殇。
墨殇见状,心中平添几分喜悦,如若人人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
她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想进城让这汴梁的百姓都看一看。
走进城门,他发现街道两旁的百姓已经云集起来,手里拿着烂菜叶子,一见
墨殇就照着墨殇扔了去,一时间她整个人都被菜叶子淹没了。
墨殇闻着身边酸腐烂臭之气,心中大喊着民心可用!
直到亲随和守门的官兵拔刀,群众才一哄而散。
墨殇大步走进皇宫,想要看看这赤胆忠心的诸位相公,还有这赵宋君临万姓
的皇帝,是否能带领万民,与那贼寇一决胜负。
来到大殿内,她发现君臣列定,对她像是翘首以盼。
她一拱手,背对众人,大声宣讲起了唐世谦的无耻嘴脸,讲的是声情并茂,
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无不怒发冲冠。
甚至场上已经有人捶胸顿足,大骂金狗了。
「如此,他们便肯退兵!」一道阴柔的男子声音响起。
墨殇闻言一怔,话语顿止,她听出来了,这是皇帝赵佶的声音。
「取我笔来!」赵佶继续道,话音才落,笔已在手。
他用他白皙修长的右手抓起紫金狼毫,用他那一手名传天下的瘦金体写下了
八个大字。
墨殇用身体感受着,他认出来了,却不可置信。
「世代子孙,谨守臣节!」
这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所写出的八个大字。
丧权辱国!
除了这四个字,墨殇心中再也不能想出别的来。
「哈哈哈哈……」墨殇突然仰天大笑,笑在场的人,也笑自己。
赵佶此时心头早已大惧,被墨殇这突兀一笑,更是吓得抖了三抖,声音有些
发颤地问道:「墨爱卿缘何发笑啊?」
墨殇笑声不减,蓦地回头看了一眼赵佶,目光里的冷漠,比当初盯着唐世谦
更甚几分。
「我笑某本山野之人,又何必蹈此尘世,自讨没趣一番?」
这如冰般冷漠的眼神让赵佶遍体生寒,不过他好歹是个皇帝,虽然心更慌了,
但是面上却挂起了更和煦的笑容,这笑容莫说文武百官,就连赵佶的子女后宫,
都没见过赵佶露出过这般笑容。
他上前一把拉住墨殇的手,温和道:「墨兄弟哪里话,朕得贤弟,方能安国!
如贤弟不能说服金主,不仅大宋有累卵之危,亿兆苍生也难逃铁蹄践踏,贤弟当
真忍心看着生灵涂炭?为了黎民百姓,朕又何惜这区区钱财,丁点儿土地?」
「原来陛下仁心如此啊?」墨殇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佶像是完全听不出来墨殇的嘲讽,仍旧抓着她的手,「情真意切」道:
「贤弟理解为兄便好,既然如此,贤弟就和两位上使回去复命吧,便说臣赵佶领
旨!」
墨殇仰天大笑,出门而去,穿宫过府,笑声久久不息,只是她笑着笑着,眼
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条红色浊痕。
墨殇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流的不是泪,而是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寸血落尽山河知!
曾经无数同胞手足用鲜血换来的领土,就在赵佶随手挥就的八个字里失去了。
街头无数人看着的赤身裸体的墨殇沉默了,早有识字的人将那八个字说与人
听,不明白的也有人解释了。
他们看着又哭又笑的墨殇,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哀。
不知道又是谁,首先投掷出了第一个烂菜叶,随后烂菜叶又如同雨落般落下。
有的人是仍觉得墨殇是汉奸;有的人觉得是奸臣误国;有的人是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还有的人是看别人扔,也就跟着扔了。
群众之中,有识之士默然不语、黯然落泪者多有。有人更是直接一头撞在墙
上,气绝而亡。
但是这些墨殇都没在意,她只是顶着烂菜叶雨大笑前行。
出城、入营,面见唐世谦,墨殇一直大笑个不停。
两个亲随叽里咕噜一阵,用女真话将这事情完全叙述了一遍。
「哈哈哈哈,好一个世代子孙,谨守臣节!我真是没看错这赵佶小儿,果真
是有一套。墨兄,你说我要是将那赵佶小儿抓回去,让他像是颉利一般歌舞娱人
如何?」唐世谦意气风发,只感觉自己就如南国历史里的李世民,抓来异族首领,
每当宾客盈门,就让敌国首领出来歌舞娱人,这比什么羞辱来的更狠,也更让主
人荣耀。
「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可汗了?」墨殇冷眼扫了一眼唐世谦,收了笑声道。
唐世谦微笑道:「我还以为墨兄要一直笑下去呢。」
「国书已签,我希望你能依约退兵!」墨殇不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
道。
「好,我自会遵守国书,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那就是你背上的国书可要
保存好,每年纳贡之时都要查验国书,要是没有国书,我大金可是会随时翻脸的!」
唐世谦一展折扇道。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我已经在汴梁城里赤身裸体走了两圈了,你这
折辱算得了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们敢再发兵,我终其一生,都要将你们
一一杀尽!」墨殇转头就飞腾出去。
只是他刚飞起,就见到唐世谦已经来到面前,一掌向她贴来。
墨殇连忙提掌迎上,两人一触即退,墨殇却震惊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道:
「怎么会?」
「武林各大门派各有绝学,而今我通晓万家武学,创出这一套《碧落黄泉赋》
不知道墨兄还看得上眼吗?」唐世谦不知道何时合起的折扇轻轻敲击手掌道。
「没想到你隐藏如此之深,一身武学竟是已经不逊于我!」墨殇皱眉道。
「墨兄过誉了,我知道现在而言我们还有些差距,但是只需再过一年半载,
我有信心胜你!」唐世谦极为自信道。
墨殇不再多言,但是眸中却闪过几分讥诮。
「既然墨兄与我无话可说,那我唯有恭送墨兄了!」唐世谦倒握折扇,抱拳
道。
墨殇也抱拳回礼,然后如飞鸟投林一般冲向天际,转眼不见了踪影。
他这一去,却没有回汴梁,因为她对那位艺术皇帝死心了,这大好河山,落
在这种人手里,早晚亡国。墨殇此生,都不愿意再为这人出一分力。
她先是回玄墨山庄走了一趟,但是却没现身,发现一切正常,这才遁入山林,
觅地潜修。
墨殇知道,唐世谦在她走前对上一掌,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你墨殇
能杀我金国人,我就能杀你宋国人,谁也别来这套。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汴梁的行为定会让赵佶和满朝文武深深地忌惮,甚至做
出威胁到她家人安全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不出现才是对朝廷衮衮诸公,宝座上的艺术皇帝最大的威胁,他
们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敢为难玄墨山庄。
乌飞兔走,国书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而各地勤王的兵马也退回了各自的属
地,虽有将领椎心泣血,然而皇命之下也不得不退却。
就在所有人在或不甘、或愤怒、或松一口气,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之前退
去的金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攻破了汴梁城,将城内洗劫一空,而那高高在上的
皇帝也成了阶下囚。
满载而归的金国自是兴高采烈,而泥马渡江的康王也是喜忧参半,只有那阶
下囚们陷入一片绝望与黑暗当中。
其中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就不一一赘述,只需知道贵为帝女的柔福帝姬肛裂
而死,母仪天下的韦后为金人生育了子女也就够了。
当墨殇出山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赵家父子被行牵羊礼,只是这一次
她没有愤怒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
而是抹去粉颊上的泪水,道:「原来一切应当如此,才对吗?」
她伸手遮住阳光,看着蓝盈盈的天穹,忽然笑了,「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
度秋凉?看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幻耶?真耶?都不再重要了!
即便历史该当如此,她墨殇也能一手扭转乾坤,如今天地之间她堪不破的东
西已然不多。
而能消灭她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命运高高在上,滚滚长流形成不可变易的历史,她又何惧?
她要做的从不是逆流而上,而是要让着滔滔长河……自此倒流!
墨殇眼前清晰的世界忽然想一张褶皱密布的纸张,变得极为扭曲,而天地也
开始破碎,天地间的一切渐渐归于虚无。
只剩下一个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绝代佳人在那虚空中静立。
下一刻,墨殇已经回到壁画之前,只是她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太正常!
她低头一看,好看的双眸顿时瞪圆,而双颊更是飞起了一抹极为浓艳好看的
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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